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手臂还在隐隐颤抖,心疼坏了:对不起,晚晚,我在开会,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这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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