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