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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