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