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中年警察见状,不由得拧了拧眉,随后道:你等等,我再让人通知他们。
如果他真的因为她灰心失望,那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千星真的不知道。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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