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进门之后,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说吧,你在霍家,怎么开心的?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这里是私人住宅,你们不可以——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