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接了孟蔺笙给的案子,取消了霍祁然的游学计划,她本以为这桩行程他已经取消了。
霍靳西淡淡勾了勾唇角,不予置评,只反问了一句:短途旅游?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姚奇听了,微微冷哼了一声,说:这样的事我还用不着你提醒。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他又没在国外,哪至于忙成这样。慕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晚餐后,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
正在这时,眼前的房门却突然被人叩响,伴随着程曼殊疑惑的声音,你干什么呢?
相处久了,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听她这么说,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