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这个蠢东西!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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