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
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这句话陶可蔓举双手赞成:对,而且你拿了国一还放弃保送,本来就容易招人嫉妒,秦千艺要是一直这么说下去,你名声可全都臭了。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