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门口只有这么几辆长辈的车,敢情是容家的小辈们也都被她煽动起来陪她一起胡闹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完陆沅的回答之后,他心头又控制不住地轻轻哼了一声。
车门打开,容恒将她牵出来,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
您表面上是没有瞪,可您心里瞪了啊。慕浅振振有词地道,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
临拍摄前,陆沅又为容恒整理了一下领口,容恒也抬手帮她顺了顺头发,这才摆好姿势,看向了镜头。
容恒拿着自己的本子,反复看了又看之后,忽然喊了一声:老婆。
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陆沅看着他那副准备开跑的架势,忍不住又看向慕浅,道:浅浅,不要弄这些了——
容恒登时就笑出声来,转头跟陆沅对视一眼,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