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