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爸爸答应你们,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彻底抽身,好不好?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从停车场出来,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却猛地看见长椅上,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张宏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微微愣了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