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靳西应道,是我舍不得你和祁然。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不仅是人没有来,连手机上,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清晨八点,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
知道了知道了。慕浅丢开手机,端起了饭碗。
慕浅数着他收完了所有的转账,然而页面也就此停留,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静。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