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