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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