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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