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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