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