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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