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院子里安静了许多,可算是有一点丧事的气氛了。
三天后,张采萱家的地全部翻出来了,他们又急忙忙回去翻自己的了。村里人的地,随便哪家都比张采萱两人的地多,最近正忙着春耕,就没有哪家空闲的。
她语气淡淡,似乎只是闲聊,村里也许多人这么问过她。
不过也不耽误他们将老人挪到那边的厢房,妇人很快拿来了被子。几息过去,两个老人已经躺上了床。
秦肃凛见她点头,又道,还有,她方才说观鱼的婚事?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张采萱坐在大石头上,看着骄阳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玩闹,倒是不觉得无聊,吃过饭也不觉得饿,而老大夫那边,终于有了点空闲了。
药童瞄她一眼,低下了头,耳朵都有点红了。
比起村里普通的蓝布或者花布,抱琴那块粉色的显然要好看得多。
而那边扒墙的人里面突然有人高声叫,看到了。
张采萱只觉得脖颈火辣辣的,她伸手摸了摸,只觉得肿了好大一条疤,转眼看向平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