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