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刀,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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