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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