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是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