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