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快步走上前来,笑着将儿子抱进怀中,才又看向千星,你怎么过来了?
急什么,又不赶时间。申望津说,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你得养足精神。
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暗示我多余吗?千星说,想让我走,你直说不行吗?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申望津和庄依波一路送他们到急产,庄依波仍拉着千星的手,恋恋不舍。
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也准备回去了。
庄依波忍不住缓缓抚过他签下名字的地方,随后,又抚过庄珂浩和千星签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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