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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