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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