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