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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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