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