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慕浅对自己的善良显然很有自信,完全没打算和他继续探讨,转而道:你说,千星接下来要做的事,跟小北哥哥叫容恒查的那个人有没有关系?
她正定定地望着他的时候,宋清源忽然就又睁开眼来,看着她道:那你去吧。
宋清源缓缓叹息了一声,才又道: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
千星一顿,又看了宋清源一眼,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也就是说,他已经快好了是吗?
慕浅也不拦她,任由她走出去,自己在走廊里晃悠。
而那个男人仓皇而逃的身影直冲出小巷,冲上马路,眼见着就要逃脱之际,却忽然有一辆车疾驰而来——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那时候,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