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