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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