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