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对,钢琴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要一起吗?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