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可是她太倔强了,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她不肯示弱。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