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