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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