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去管。这边保姆、仆人雇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这个蠢东西!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