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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