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走了,张采萱去了厨房烧火拎去后面的地里,好歹让秦肃凛停下歇歇。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
这日,胡彻过来拿粮食,一般都是他,胡水如非必要,死活不来,他根本不敢踏入这边的院子,实在是怕了小白。
见两人都没异议,村长点头,那就好了,皆大欢喜。
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正挖得认真,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转头仔细看去时,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屋子里安静下来,气氛静谧温馨,等两人躺在床上,张采萱半睡半醒,想着明天不要起早,可以多睡一会儿。迷迷糊糊道:明天我们不要上山了,把地收拾了
天地良心,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哪里来的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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