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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