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铁上,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到了机场,时间刚刚好。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慕浅摸了摸下巴,说:这么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
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
霍靳西缓缓抬起眼来看向她,很明显没有听明白她这个问题。
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我也没有意见。宋清源说,但你不是不甘心吗?
她拿东西去结账的时候,老板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小姑娘,这砍刀可重,你用得了吗?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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