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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