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顿了顿,说:不做完这件事,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慕浅见多了她竖着满身刺到处扎人的模样,这会儿见到她这个样子,只觉得稀奇,愈发有兴趣地看着。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竟是应都不应一声,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
这一次,那个男人痛呼一声,终于从她身上跌落。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千星听了,又笑了一声,道:是,不怎么重要。知道就知道了呗,你既然知道了,就更不应该阻止我,不是吗,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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