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