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