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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