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感
说完后,鸟瞰双手离开键盘,撑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继续舔着棒棒糖。
我家娘娘安慰起人家小姑娘,真是一套一套的。
不,是你指挥的好。血腥也很开心,嘴角咧开,露出大大的笑容,握着鼠标的手心在裤子上擦了两下,才开始舔包,我也没想到能成功,但我知道,没有你们,我肯定不会成功。
最后一个指令是,就是把9号队伍给灭了。
我这有一队人。血腥呼吸很轻,只说了这六个字。
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那一夜怀中抱软香,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
……